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跑路多年,请勿鞭尸,感谢

 
   

【主烛】没有烛台切光忠的本丸 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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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定盯着没有任何反应的白鸟,忽然觉得肚子里涨起一股反胃感,除非得到白鸟的回复才得以平息。

“新刀是长船家的。”

安定又重复了一遍,与此同时,他也觉得胃里更加聒噪,好像有什么非要和自己胡搅蛮缠,直到两败俱伤才肯罢休。他坐立不安地向外看了看,印在门上的身影不时换着姿势,安定不知道对方是否也和自己一样忐忑。

“是小龙景光吧。”白鸟终于抬起眼睛,毫无情绪的眼睛让安定松了口气,却又不敢掉以轻心。他把加速札叠成方块,摁着它推向安定那一边,微微笑出声:“我不喜欢文字游戏。”

“只是想让你高兴一点,既然能锻出其他长船刀的话,说不定……”安定抿了抿唇,带着少许不甘心开口,“说不定烛台切也是可以出现的。”

白鸟重新笑了起来,目光落向笔记本中撕掉的那一页。就在昨天白鸟向演练场中最眼熟的烛台切光忠告白,而他甚至连烛台切的本丸代号都没记清。

“我根本不在乎究竟能不能锻出烛台切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合上笔记本:“把小龙景光叫进来……算了,去告诉他被任命为近侍,剩下的就随便找谁教一教他。”

“但是——”

“明天的内番还没安排吧?”白鸟耸耸肩,“你想要感受一下亲自耕种的快乐么?”

安定立刻摇头,带着欲言又止的模样退出审神者的房间。门外的小龙倚着柱子一动不动,这个季节裹着披风让他感觉有些中暑。他挑挑眉,调侃的话又被咽了回去,重新开口时听不出多少情绪:“审神者好像不太欢迎我。”

“抱歉啊——”安定揉着跪坐僵硬的膝盖,声音听上去略有疲倦,“他不是讨厌你,只是被我戳到硬伤。”

小龙扯扯衣领,继续问:“因为烛台切?”

“隔音可真差。”安定轻声嘀咕了一句,直起身子后才点点头。“总之,主人把近侍的任务安排给你了,新人引导的事情由我负责,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……”他走出几步,发觉小龙还停在原地,只好转身面对小龙,“有什么问题?”

“我想知道为什么这里没有烛台切,”小龙微微皱眉,抱臂看向安定,“听你们刚才的对话,这不是什么正常的现象,对吧?”

“虽说的确不太正常,不过你想多了,他只是单纯锻不出也找不到烛台切而已。”安定把小龙带入档案室,推门而入的一瞬阳光点亮半空的浮沉,呛得小龙忍不住咳嗽起来。“在你之前已经很久没有新人,也没有什么要存档的文件,所以有一段时间没打理过了。”安定捂住口鼻,弯腰将手插进凌乱的架子,掏出落满灰的刀帐递给小龙:“这是每振刀显现后都要登记的,现在要把你的信息写到这里面。”

“哪个空位是烛台切的?”

“73号。你很关心他嘛,想见他的话就滥用你近侍的职权把自己编入队伍,”安定拍拍他的肩膀,“下午有和其它本丸的演练,如果那个审神者没有调整队伍的话,说不定你能见到别人家的烛台切哦。”

小龙瞥了一眼安定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,不明所以地开口:“演练场……是什么?”



“就是这样。”

安定拍着沾满灰尘的双手说。自从修行后他就对挡下对方的远程攻击有种奇怪的执着,尽管这样会把他整成糟糕的模样,但他依旧乐此不疲。

“你还好么?”安定犹豫少许,向小龙伸出手,“明明都替你挡下子弹了,好歹躲一下嘛。”

小龙捂着腹部流血的伤口几乎疼得说不出话,强忍了一会才握住安定的手缓缓站起:“你对新人平时都是这么苛刻的么?”

“在演练场里的对战不会对你造成真实的伤害,”安定笑了笑,转头看向另一边,“再说,不是你想看看烛台切么?”

顺着安定的目光,烛台切的身影蒙上小龙的视野。他也伤的不轻,如果不是被今剑推开,他的半只手臂就会被砍下。还好他躲开了,小龙低下头看着自己滴血的伤口想,我可不希望显现的第一天就看到“烛台切光忠”血淋淋的样子。

“伤的太重了,还撑得住吧?等稍后离开演练场,你的伤势就会完好如初了。”

小龙看向不知何时来到身边的白鸟,带着少许不情愿的口吻喊出一句“主人”。

白鸟用眼睛扫过小龙沾满血的双手,掏出纸巾递给对方:“你很关注烛台切。”

“倒不如说是在意你说过的话,”小龙没有理睬白鸟装模作样的好意,“为什么本丸无法获得烛台切,还有为什么你会那么在意烛台切这振刀。从进入演练场开始,你就一直盯着他看。”

“如果你肯把侦查力用在战斗上,相信也不会伤得这么惨。但是话说回来……”白鸟意味深长地盯着小龙的眼睛,“我喜欢烛台切光忠这件事,可是众人皆知。”

是单单喜欢那振刀,还是只要冠上那个名字无论是谁都可以?明明没有和烛台切深入接触,又凭什么能说喜欢他?小龙不舒服地避开白鸟的目光,思量少许放弃了与身边相处还不过一天的新主人咬文嚼字,悻悻地望向烛台切一言不发。

意识到来自另一阵营的视线,烛台切的身体转向小龙的方向。这样的动作很快便被同行的清光注意到,他似乎想起来什么,猛地拽住烛台切,刻意压低声音:“昨天你联系他了么?”

清光的动作令烛台切险些摔倒。烛台切稳住身体,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清光,回忆过后才反应过来:“你是说那张纸条……”

“是啊,”清光斟酌着字眼,不时瞥向身后面无表情的藤原,“你知道的吧,因为这件事,主人一点都不开心。”

回想到昨日的情况,烛台切叹了口气,和清光拉开距离:“我已经领教过了。”

听到这样的回答,清光立即瞪大眼睛,克制着音量继续说:“你没联系他吧?联系了?没有?告诉我你没有……”

“什么,不,你是不是误会了,”烛台切哭笑不得地摁住清光的肩膀,“我没有。但是我觉得也许应该和那位审神者把话说清楚。”

清光狐疑地与烛台切对视,琢磨着要不要把藤原对他的心意描述出来。他自以为对烛台切与藤原的关系了如指掌,却对他们之间轻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吻一无所知。烛台切想趁机试探藤原是否还对自己有所留念,但这样的心理却不能坦然告知清光。

“我有分寸,”他只能这么解释,“跨到别人的本丸谈情说爱这么奇怪的事我可不会做。”

“但是他会做。”

藤原再也没法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到,毫无预兆地握住烛台切的手腕,几乎咬着牙开口:“烛台切光忠。”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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